沈晚瓷知道他這話什么意思,上次撩起他的衣服看到的那些傷疤,簡直觸目驚心。
她低頭,薄荊舟襯衫的扣子扣到了最頂端,正好卡在喉結下面,沒辦法看到那些被遮蓋起來的傷痕。雖然看不到,但她卻清晰的記在了心底。
心臟處升上來一種憋悶的窒息感,仿佛是被一只手緊緊的攥著,難受得緊。
她匆匆推開薄荊舟:“我去洗澡。”
“晚晚......”
他一時不察,被沈晚瓷掙脫了,等反應來想要再次將人拉回來時,已經來不及了。
臥室門’砰‘的一聲關上,‘咔嚓’,從里面反鎖住了。
薄荊舟站在門口,雖然急的不行,但還是輕輕的敲著門:“晚晚,不看就不看,你先把門打開。”
“......”
門里鴉雀無聲。
他不知道沈晚瓷還在不在門后,但這公寓面積小,又不隔音,所以他十分確定她能聽到他說的話:“你別生氣,對孩子不好。”
沈晚瓷本來還在心疼他身上的那些傷,聽到這話,氣得恨不得撓他兩爪,“孩子不都給了你了嗎?你還不回去好好哄著,再不喂奶就要餓死了。”
薄荊舟:“......”
沈晚瓷唯一送過自己的東西就是那個廉價的枕頭,但他壓根沒將那枕頭和孩子聯系成同一個物種,聽她這么說,只當她在生氣,哄得更帶勁了:“孩子是次要的,我主要是怕你氣得傷了身體,晚晚,先開門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