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重新回想了一遍薄荊舟剛才的話,臉上浮現出一抹羞惱的怒意,她臉頰嫣紅的瞪著他,“陸總,請注意自己的身份,我是寡婦,肚子里還懷著我前夫的遺腹子,我可是準備為他守節的,你別敗壞我的名聲。”
薄荊舟瞬間忘了剛才那一茬,滿心滿腦都是她要為自己守節,完全沒去想這話吉不吉利的問題,更沒去想她既然怕被自己敗壞名聲,為什么還要放他進來。
“那你是不是也不會接受聶煜城和秦赫逸?”
他還得當一段時間的陸宴遲,不能時時刻刻陪在沈晚瓷身邊,女人懷孕是最辛苦、最容易多愁善感的時候,萬一她哪天覺得累,撐不下去了,說不定一沖動,就答應他們其中一個了。
沈晚瓷用力掐著自己的掌心,如果不這樣,她怕自己會忍不住笑出聲來:“這個,哪說得準啊,他們對我這么好,萬一哪天我就感動了呢,畢竟,女人都容易心軟,感情又最是容易日久生情。”
她一邊說,一邊做出副難以抉擇的為難模樣:“他們兩個都很好,哎,真難選。”
薄荊舟:“......”
去他的日久生情,要真這么容易日久生情,那他和沈晚瓷認識了這么多年,怎么沒生出情,如果不是他用聶煜城的腕表騙了她,她現在估計都不知道和別的男人生幾胎了。
薄荊舟想到在露天花園里,沈晚瓷和秦悅織的聊天內容,不由自主的就順著那句話想象了一下畫面,當即被氣得眼睛都紅了:“你難道還想......把他們都收了?”
這話實在太勁爆,沈晚瓷一下沒忍住,直接笑出了聲,隨后又很快收斂住了,認真的朝著薄荊舟點了點頭,“陸總不愧是做大生意的,一語點醒夢中人,兩個都收了,不就不為難了嗎。”
薄荊舟險些沒被她給氣的心肌梗塞,而且看她的樣子,好像還真覺得這是個不錯的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