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她也在薄氏上過班,雖然那個時候她只是個打下手的雜工,但她不懂卻能看,那時候的公司井井有條,所有人都各司其職,不像現在這么亂。
好像沒了薄荊舟,就沒了主心骨,所有人都亂了,連門口的保安都沒有以前那么精神了。
秦景瑞雖然怕秦悅織,但卻不是縮頭烏龜,不會把鍋往別人身上甩,哪怕他知道霍律師肯定能降得住他姐,而自己只會被揍成狗。
他抬高聲音,一臉正色的道:“姐,這事兒跟姐夫沒關系,是我自己要轉的,我想當律師,我想保護自己,也想保護你和爸媽。上次的事就因為對方有權有勢,多少律師不敢接這個官司,如果不是因為姐夫......我現在還在牢里呆著呢。”
秦悅織因為他那句‘保護你’感動了兩秒鐘,隨后又被她一口一個姐夫氣的腦殼痛,“所以呢?你看他威風了,你也想那么威風。”
要是條件允許,她非得吸兩口氧。
秦景瑞的聲音擲地有聲:“不是,我是想成為姐夫那樣的人,為那些受到不公平待遇,卻求助無門的弱者發聲。”
秦悅織扭頭看向一旁的霍霆東:“聽到這話,你慚愧嗎?”
當時她為了求他接下這個官司,啥辦法都想了,最后走投無路還送上門脫衣服,結果還是被毫不留情的拒絕了,要不是沈晚瓷走了薄荊舟那層關系,她這個二傻子弟弟還在牢里對著月亮唱鐵窗淚呢。
為弱者發聲,發個屁的聲。
她當時還試圖用偶像劇里的情節打動他:「霍律師,你看,我們這就是天定的緣分,因為你是律師,我弟弟就遇上了事,證明我們肯定是三生石上舊精魂,是白頭到老的姻緣啊。」
結果這狗男人冷冷的回了一句:「那殯儀館的人是不是就要注孤生了?」
聽聽,這是人話嗎?
霍霆東神色未變:“我一向這么正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