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間隔了那么寬的距離,如果不是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,根本沒法在變故初起時就反應過來,還將人拉住了。
他不是以一個父親的直覺確定的他的身份,而是以男人看男人的直覺。
但現在不是問話的時候,周圍有那么多人在,下面還有傷者。
已經有人打了急救電話和報警電話。
薄榮軒蹲在旁邊,也顧不得血沾了鞋底,焦急的呼喊著對方的名字:“小方,小方......”
“恩......”
那人低低的呻吟了一聲,然后緩緩睜開了他那雙被血糊住的眼睛,神經系統在這一刻恢復了正常,男人發出了幾聲慘不忍睹的慘叫,太痛了,聲音都變了調。
頭頂的燈亮了,電來了。
其他和這事沒有相關的人都先離開了,很快,樓梯間就只剩下薄氏和陸氏的人了。
薄氏的人留下是因為變故是在他們中間發生的,那人摔下去時,曾問是誰絆的他。
陸氏的人留下,是因為陸宴遲受傷了。
他捂著自己看起來完好無損的手臂,斬金截鐵的對一旁的助理道:“骨裂了,剛才打在欄桿上了。”
他本來想說骨折了,但又覺得太夸張,容易被拆穿,就只好退而求其次。
助理轉頭對其他人道:“你們先回去吧,我陪著薄總去趟醫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