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二爺差點沒哼出聲,這陰陽怪氣的調調,簡直和薄荊舟那狗東西一模一樣,“那我拜托陸總的事......”
陸宴遲起身,“抱歉,我和沈小姐不熟,可能勸不了,所以這事您還是另請高明吧。”
他將杯子里的茶一飲而盡,朝著姜二爺頷了頷首,起身離開了。
剛拉開包間門,就看到站在外面的沈晚瓷。
陸宴遲的臉色黑的跟鄉下燒柴的鍋底似得,目光冷冷的落在沈晚瓷身上。
沈晚瓷:“??”
她剛才去上洗手間了,過來沒見到姜二爺,問了服務員才知道他來了這里。
餐廳大堂比較吵,包間門一關上,完全聽不到里面在說什么。
她一臉茫然的看著面容緊繃,臉色極差的陸宴遲:“陸總,您......”
“哼。”
男人從喉嚨里溢出一個單音,擦著沈晚瓷的肩膀離開了。
沈晚瓷一臉無語的看著包間里四平八穩坐著的姜二爺:“爸,你跟他說什么了?”
自被認回姜家后,她就改口了,但前二十幾年都沒接觸相處過,情感上還是有些生疏。
姜二爺神色如常的瞎掰:“我夸他長得好看,年輕有為,但陸總好像不太喜歡被夸,黑著一張臉起身就走了。”
一堆屁事還想讓他女兒等他,想都別想,就讓晚瓷當他死了,這段時間要是喜歡上了別的男人,就忘掉過去好好開始新生活,如果一直沒遇上,薄荊舟又回來了,那時候她還是要跟他在一起,那就是天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