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聶煜城分開后,陸宴遲就從悅來春離開了。
車上,唐祈一邊開車一邊從后視鏡里查看他的臉色,男人閉著眼,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沒睡著,總之一臉的面無表情。
唐祈的聲音里帶著不明顯的試探:“陸總,今天是聶少的生日,沈小姐買的那條褲子,應該是送給聶少的生日禮物吧。”
后排沒人應話,半晌后,陸宴遲才緩緩睜開眼睛,“你送女人生日禮物送內衣,還包都不包一下,就這么大大咧咧的拎給她?你是變態嗎?”
他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,“我對那位沈小姐沒有興趣,你打電話給薄氏的人,競標的事不用談了,誰能競上是誰的本事,搞這種拉攏的把戲,太不入流了。”
陸宴遲說話的時候,唐祈一直在不動聲色的打量他,男人蹙著眉,除了厭惡,沒有別的任何情緒:“那需不需要我跟那邊提一下,沈小姐借著職務之便性騷擾您?”
送內褲這種貼身衣服,這行為妥妥的職場性騷擾。
“唐祈,你知道你為什么被女朋友甩了嗎?”
“??為什么?”
“嘴大。”
“......”唐祈反應了兩秒才聽懂陸宴遲這話的意思,他在諷刺他沒有紳士風度,跟女人斤斤計較,趕盡殺絕,毀人名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