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沒什么力氣,打的自然也不疼。
“咝。”
不遠處傳來抽氣的聲音。
薄荊舟扭頭,幾個中老年男人站在那兒,手里還拎著茅臺,是剛才包間里人,見被發現,急忙尷尬的賠笑道:“我們去開車,剛巧路過,你們繼續。”
幾人很快腳底抹油溜了,一邊跑還一邊感慨:在京都,敢打薄總臉的,估計只有他這個勇猛的前妻了吧。
那些人走后,薄荊舟也沒有再揪著沈晚瓷追問,他關上車門,繞去了駕駛室。
車子駛出停車場,斑斕的霓虹燈燈光落進來,沈晚瓷突然說了句:“狗。”
“什么?”薄荊舟沒領會這話的意思。
沈晚瓷看著他,神態認真,一字一句的解釋:“我老公。”
薄荊舟:“......”
你還不如不回答。
他直接驅車回了御汀別院。
男人打開副駕駛的車門,正伸手準備去抱她,手指剛觸碰到她的身體,睡了一路的沈晚瓷突然醒了,她先是看了眼薄荊舟,再看了看他伸過來的手,“你如果瘸了,我就把你甩了。”
睡了一路,酒醒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