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姨剛把早餐送上去,薄荊舟就下來了,腿上那點傷似乎并沒有給他造成困擾,走路也沒見一瘸一拐的,只是比平時慢,所以顯出了幾分閑庭若步的漫不經心。
他坐在餐桌前,一邊喝水一邊道:“等會兒回御汀別院?”
“我要加班。”
周一有個免費的‘鑒寶’活動在市博物館舉行,她是受邀的鑒定師之一,主要幫助民間收藏家鑒定文物真假,并教會他們如何更好的保存文物。
今天下午大家開個會,晚上再一起吃飯。
薄荊舟的臉一下就耷拉了下來,“今天是周末。”
“所以才叫加班啊。”
“......”男人無了片刻:“那晚上一起吃飯?”
“不行,晚上約好了大家一起吃飯,都是行業內的前輩們,不去不好,”國內是人情社會,哪怕她在修復文物這方面上經驗再多,年紀不夠,也得乖乖的盤著,“不過我能陪你吃早餐。”
薄荊舟看了眼時間,已經十一點多了,糾正道:“是午餐了。”
從私心來說,他肯定希望沈晚瓷能寸步不離的陪在他身邊,但他不能干涉她的工作,這是她喜歡的、并且一直追求的。
兩個人在一起,應該是彼此支持,而不是互相桎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