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冷笑了一聲,“這個我還真不知道,你要是好奇,去問問我媽,畢竟手表是她的,她肯定知道。還有,聶煜城手上那個是聶伯母的,她和我媽買的姐妹款,你要是眼瞎,連男款女款都認不出,可以把眼睛捐了。”
他猛的回頭看向聶煜城的方向,就知道那狗東西不安好心憋著壞,對方對上他的視線,朝他遙遙舉了下酒杯。
握杯的還是那只戴腕表的手。
薄荊舟:“......”
好想把他爪子給剁了。
等他再轉回來,沈晚瓷已經跑沒影了,他抬頭正要尋找她的蹤跡,就聽到姜二爺在身后道:“她避你都恨不得貼著墻走了。”
“聽說那兩個潑硫酸的人被你找到了?問出什么來了嗎?”
薄荊舟態度冷淡:“這件事就不用你操心了。”
“如果真是姜家的人指使的那兩人,你覺得有誰比我更容易調查到真兇?”
他之所以這么說,是肯定薄荊舟問不出什么能直指幕后真兇的證據,如果對方做這種事連尾巴都掃不干凈,他也不會十多年了,還沒抓到對方的把柄。
薄荊舟默了半晌,“他們有一晚喝醉了,醒來后懷里就抱了個手提袋,里面全是錢,還有張字條,上面寫了晚晚的詳細資料以及兩個選擇,就連她去青衫監獄的行蹤也是對方寫在上面的。”
“一個選擇是給點教訓,但手段要狠,事成后再給一倍的錢,另一個選擇是把人弄死,錢加到十倍,事后還送他們出國避禍。”
“那兩人雖然貪,但也不敢殺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