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錯愕了一瞬。
薄荊舟已經拉開她身側的椅子坐了下來,手臂搭在她的椅背上,是一個在公開場合下既不會太出格,又占有欲十足的姿勢,“姜二爺,姜家那上上下下幾十口人還不夠您掌控的,現在手都伸到我薄家了。”
姜二爺儒雅的臉上一派淡然,他靠著椅背,手搭在桌上:“如果我記得沒錯,薄總和晚瓷已經離婚了吧,何來我把手伸到薄家一說。”
薄荊舟:“我和......”
他正想說他們在交往,但話到嘴邊又想起來,他現在還沒轉正,不算正式男朋友,而沈晚瓷還說了不能對外公開。
他氣餒的冷下臉:“就算是前妻,我也不會看著她被某些人欺騙,而且我現在正在追求晚晚......”
沈晚瓷在桌子底下飛快的拽薄荊舟的西褲,姜二爺今天找她來是和她聊公事的,所以他現在是她的老板,他在她老板面前給她表白,這是什么社死的騷操作?
她打斷他的話:“你怎么來了?還有,你別胡說八道。”
薄荊舟抿起唇,“家里保鏢說你被個男人接走了,他們也不敢攔,就只能給我打電話了。”
他其實一直都在御汀別院,潑硫酸的人找到了,就在后面的傭人房關著的,他不想讓沈晚瓷操心,再加上問話過程難免有些血腥,所以就沒和她說,打算調查清楚后再告訴她。
“我要是不來,你就要被這老男人騙走了。”
說這話時,他語氣里的委屈幾乎都要溢出來了,而且完全沒壓著聲音,倒像是直接說給姜二爺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