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荊舟低頭,朝著她靠近過來。
沈晚瓷感受到了他濕潤滾燙的呼吸盡數落在自己臉上,她微微閉眼。
男人柔軟的唇落在了她的額間,然后......
然后就沒有然后了。
薄荊舟起身,拉過被子給她蓋上,“早點睡。”
沈晚瓷:“......”
身體被挑起的火還在,腦子里堆砌起的空中樓閣卻瞬間倒塌,但又不能冷臉,不然顯得她好像很饑渴。
她一腳踹開被子從床上起來,借題發揮:“睡個屁,還沒洗漱,身上一身的灰就往床上放,你臟不臟?”
說完也不等薄荊舟反應,蹬蹬蹬的就去了洗手間,她是被薄荊舟從車里一路抱上來的,鞋子還穿的外出鞋,不方便穿脫,索性就打著赤腳了。
等她洗完澡出來,房間里已經沒有薄荊舟的身影了,浴室門口整整齊齊的擺著她的拖鞋。
現在還早,睡不太著,喝了酒后胃又有點難受,沈晚瓷便去了一樓廚房熱牛奶。
薄荊舟的情緒好像自收到那束花后就變得不太對勁,但他什么都沒說,應該是不想告訴她,沈晚瓷想了想,多熱了一杯。
剛才她下樓時看到書房有燈光從門縫里溢出來,便直接端著牛奶去了書房,結果還沒等她敲門,就聞到了里面傳來的燒東西的味道。
他不會想不開要自殺吧。
沈晚瓷也顧不上敲門的事,直接壓下門把,推開了門。
薄荊舟面前的辦公桌上擺著的香爐里正燃著火光,他手上拿著東西,正在往里投,聽到開門聲,抬頭朝著這邊看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