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......不怎么好,老是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吵架,現在孩子大了,就懶得吵了,都是得過且過。”
“那如果你和他離婚了,后來他又改好了再轉頭回來追求你,你還會不會跟他復婚?”
保潔認真思索了一下:“既然都走上離婚那一步了,說明兩人真過不下去了,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,造成的傷害沒辦法消失,就算復婚,心里也肯定有結,還不如換一個重新開始。”
到她這個年紀,就算要再婚,也是奔著老了后能相互照顧的目的去的,就她家那個,你病的要死了他還覺得你是不想干活裝的,要是離了婚,她巴不得有多遠走多遠,腦子秀逗了才吃回頭草。
這話她沒說,哪怕她沒讀過什么書,但也看得出來薄總臉色不怎么好,不止不怎么好,還越來越黑。
薄荊舟:“你去忙吧。”
保潔如釋重負,飛快的拎上東西開門出去了。
沒一會兒,陳栩敲門進來,漲了工資,走路都帶風:“薄總,我把公司上上下下和少夫人年紀相仿的女性都問了個遍,結果都在這兒了。”
“有百分之四十的人愿意為了孩子復婚,有百分之二十的人說絕不吃回頭草,有百分之二十的人說看他表現,如果表現好,可以考慮再在一起,但復婚不一定,這其中又有一部分人覺得都結過婚了,人生義務已經完成,不需要再領個證束縛自己。”
薄荊舟煩躁的翻了翻,也懶得細看:“還有百分之二十呢?”
陳栩的聲音弱了下來:“有百分之十的人說只要男方給足錢,她就是皇后,能把每天侍寢的妃嬪都給他安排好。”
“......”
這都什么邪教三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