辦完保釋手續,他道:“可以走了。”
沈晚瓷本來以為他會跟他們一起走,或者自己先走,沒想到他直接走到了秦悅織面前,“你就不能一天不惹禍?”
這話怎么聽起來有點寵。
沈晚瓷抖了抖身體,自己絕對是被薄荊舟的毒舌給侵害了,認知水平都不正常了,這明明是不耐煩的訓斥。
瞧,悅織臉都黑了。
薄荊舟見她抖,伸手攬著她的肩將人拉進懷里,“冷?”
他蹙眉,問身旁的警察:“你們這辦公室的空調溫度怎么調這么低?”
實習小警察:“??26度,標準溫度啊,他們都還熱呢。”
沈晚瓷的視線掃了眼辦案大廳,清一色的短袖,還有幾個在拿著扇子使勁扇風,因為薄荊舟這句話,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著他們這邊看了過來。
這可真是——丟臉死了。
她急忙從薄荊舟懷里掙脫出來,快步走出了警察所。
秦悅織忍著笑,故意刺激他:“薄總,這有沒有可能是人的原因,對了,晚瓷今天跟我說她沒打算復婚,你都沒正兒八經的追過她,估計花都沒送過一束吧,不過也對,像你這么摳的男人,離婚還讓老婆倒欠一屁股債,哪舍得送什么東西。”
越說越替晚瓷不平,看向薄荊舟的眼神也分外嫌棄,連帶著也嫌棄一旁助紂為虐的霍霆東。
要不是他,晚瓷也不會被那段滿目瘡痍的婚姻搞得身心俱疲,以至于現在都恐婚了。
不過要是還是跟薄荊舟在一起,她就覺得恐婚不是病了,巴不得她多恐些時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