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沈晚瓷的太陽穴狠狠的跳了兩下,一臉無語的看向他。
薄荊舟:“有人送保險點,萬一走出去傷口裂開了,豈不是又要訛上我們?”
秦赫逸臉拉的老長,但已經決定放手了,也懶得再跟這個開醋廠的狗東西計較,“送就不用了,真要想我快點走,就把車借給我用用,我明天讓人給你開回來。”
薄荊舟傲嬌的哼了一聲:“我的車不外借......”
“哦,”被拒絕了,秦赫逸也不見生氣,只拖長聲音道:“我剛才還跟晚瓷說,我以后就不喜歡她了,祝她和你幸福的,但你既然這么說,那我......”
他伸手就要去勾沈晚瓷的肩,手指還沒觸碰到她的衣角,薄荊舟就往前跨了一步,將人擋在身后,同時將手里的車鑰匙遞給他:“路上小心,慢走不送,車子你也別還了。”
只要別再出現在沈晚瓷面前就好。
秦赫逸:“......”
沈晚瓷:“......”
她不放心他自己開車,但秦赫逸堅持:“我有點事要去處理,不方便有旁人,我的傷在左腿上,不影響開車。”
他深深的看了眼沈晚瓷,半晌才勾唇:“走了。”
雖然腿上不影響,但他胸口處的傷還是影響的,手握著方向盤時牽扯到傷口,從胸口到肩膀,再到手臂,都是疼的。
沒一會兒,秦赫逸的臉色就白了,額頭上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。
這一片是京都頂級的富人區,都是獨門獨戶的別墅,占地也廣,路上幾乎沒什么車,更沒有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