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
男人整個眉心都跟著跳了跳,合著他跟她講感情,她和他聊科技,這他媽海王來了都撩不動好吧。
沈晚瓷見薄荊舟不說話,也反應過來自己那句不太解風情,但她這些年都習慣了自己過,所以條件反射的就冒了句出來,“我......”
她想解釋,又覺得解釋多余,于是拍了拍他的背:“別怕,這雷不劈狗......”
以前跟秦悅織一起吐槽時,‘狗男人’這個詞就是薄荊舟的代名詞,一時嘴快,差點又戳他了。
薄荊舟看著懷里這個一臉鎮定,還有心思安撫他的女人:“......你不怕打雷?”
“不怕啊,”沈晚瓷頓了頓:“不是你怕打雷才抱我的嗎?”
薄荊舟立刻道:“恩,我怕,這又是打雷又是下雨的,開車不安全,我們在酒店住一晚吧。”
他揚了揚下頜,示意了一下不遠處的一家酒店。
秦赫逸那狗東西,又騙他。
不過看在他這次的謊讓他和沈晚瓷能單獨相處的份上,就不跟他計較了,等會兒讓醫生去別墅里看看他的傷,都傷得要爬不起來了,還那么賤嗖嗖的。
沈晚瓷從御汀別院驅車離開后,他和秦赫逸就沒再打了,不過也是誰也沒理誰,直到聽到雷聲。
原本在地上躺尸的秦赫逸猛的睜開眼睛,“晚瓷害怕打雷,她剛剛出去還沒回去,你他媽趕緊去找找。”
沈晚瓷害怕打雷,這事薄荊舟并不知道,婚內這三年,也遇到過極端天氣,但那時候她躺在他身邊,睡得還挺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