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回來時,秦赫逸都還沒吃,而且那雞湯都是一碗一碗單獨盛的,怎么就成了剩下的了。
但她有求于人,也只好洗了手重新給大少爺熬雞湯。
薄荊舟洗完澡,換了套家居服,雙手環胸,斜靠在廚房的門框上看她忙碌。
他灼灼的目光落在沈晚瓷身上,女人穿著件白色的男友系襯衫,下面是條修身的牛仔褲,八分短,雙腿又長又細。
感受到他越來越具有侵略性的視線,沈晚瓷沒好氣的回頭,“你看著我干嘛?”
要是視線能化為實質,她現在肯定被薄荊舟給扒光了。
男人挑起眉梢,實話實說:“好看。”
沈晚瓷心尖微悸,手指忍不住緊了緊。
薄荊舟很少說情話,他那張嘴,一張開就能毒死人,大概正是因為如此,這話才格外讓人心動。
沈晚瓷將頭轉回去,“你這是跟哪個紈绔子弟討的經驗?油的都夠炒盤菜了。”
話雖如此,但她的脖頸和耳垂上,漸漸浮起了一層薄薄的紅暈。
吃完飯。
薄荊舟將碗筷扔進洗碗機里,沈晚瓷本來想去看看秦赫逸的燒退了沒有,還沒開口,身側的男人就淡淡的說道:“有人看著的,不需要你去。”
“你同意他留在這里養傷?”
這都兩個小時了,還沒把人趕走,那就是同意留下了吧。
薄荊舟低頭看她:“有個條件,你搬回主臥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