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子下,姜沂合拿著手機正在錄像,攝像頭正對著沈晚瓷。
是她趁著他們剛才說話時擺好的位置,大半的機身被被子擋著,僅剩下攝像頭露在外面。
又套了個白色裝飾殼,并不容易被發現。
沈晚瓷將錄像暫停,收回手時,手指漫不經心的抹了下姜沂合衣服上的血跡,“想用輿論的壓力逼我讓你留在京都?姜小姐大可不必這樣大費周章,想留就留唄,京都又不是我的,我還能硬趕你不成?”
姜沂合:“......”
二叔自小疼她,如果不是礙于薄荊舟的面子,他肯定不會這么狠心非要把自己趕回a市。
現在她受傷了,又是為了救沈晚瓷,輿論再壓上一壓,二叔肯定就松口了。
但如今目的達成,姜沂合卻沒有半點心想事成的喜悅和得意。
沈晚瓷看著她的石膏腿:“你看你,直說不就好了,還非要搭上自己一條腿,多不值啊。”
她和簡唯寧從大學就開始斗,還怕茶不過一個姜沂合。
“我謝謝你啊。”
姜沂合眼里全是憤怒,卻又有所顧忌,不能隨心所欲甩沈晚瓷兩耳光,只能硬憋著。
沈晚瓷真誠的提意見:“對了,下次記得撞重點,現場流那么多血,結果就只是個腿骨骨折,這也太假了。”
姜沂合眼眶一紅,扭頭看向薄荊舟,哽咽著拖長聲音:“薄總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