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聞到了一股松木的清香,那是聶煜城
她愣了一下,急忙站直身體從他懷里退出來,“謝謝,我剛才好像被什么給絆了一下。”
她低頭去看,地上光潔一片,什么都沒有,那她剛才是絆到了什么?
聶煜城見她盯著地上看,問了句:“怎么了?”
沈晚瓷搖頭:“沒什么,走吧。”
大概是剛才感覺錯了吧。
不遠處的車里,薄荊舟坐在副駕,將剛才那一幕盡收眼底。
隔的有些遠,他的注意力又一直在沈晚瓷身上,沒看到她是怎么摔的,但那么平坦的路都能摔跤,肯定是聶煜城那朵黑心蓮做了什么。
他剛才明明看見了沈晚瓷從自己車上下去,卻又轉開了視線,當做什么都沒看到。
這個心機男、蓮藕精。
表面一副溫文爾雅、風度紳士的虛偽模樣,心里八百個心眼子,難怪沈晚瓷會被他玩兒的團團轉,以為他是個沒有壞心思的正人君子。
薄荊舟沉下臉,推開車門就要下車,但門口那兩人已經進了餐廳。
看著空無一人的大門,薄荊舟伸手打開置物盒,拿了煙和打火機,從車里下來。
餐廳里,聶煜城紳士的替沈晚瓷拉開椅子。
薄荊舟吸了一口煙,面色發冷,從喉間’呵’出一聲冷笑:虛偽,做作,又綠又茶。
沈晚瓷道了謝,在椅子上坐下,剛俯身,動作就頓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