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走開了幾步,薄荊舟本來不同意,但拗不過沈晚瓷。
“沈晚瓷,你和我二叔到底什么關系?”姜沂合看著她的眼神里全是怨毒的妒忌。
沈晚瓷:“姜小姐這話什么意思?”
“我二叔一向很疼我五哥,從來沒動手打過他,今天不止為了你打了他,還給了你他的私人聯系方式,要說你們沒點什么見不得光的關系,我才不信。”
“姜沂合,你就沒想過,你五哥挨打,是因為他那種人渣該打嗎?我倒是好奇,你是用什么說服姜寞然那個垃圾不把你供出來的?”
都被打的哭爹喊娘了,也沒有提姜沂合半個字。
也看不出這對兄妹有多情深啊。
姜沂合面色鐵青:“你知道?”
“不然你覺得我為什么會和葉少換了房間?”
在她踩他的時候,就趁機調換了他衣服口袋里的房卡。
沈晚瓷嘲諷的看著她:“我不止知道今天的事是你策劃的,我還知道博物館的事也是你策劃的,你答應讓白月月的兒子出國進修,讓她自愿把鍋背下了。”
她嗤笑:“姜沂合,像你這么惡毒的女人,還癡心妄想嫁入薄家,下輩子吧,投胎變條流浪狗,說不定有機會。”
“沈晚瓷,你早就知道我接近你是居心不良?”姜沂合的聲音陡然撥高:“你故意看我像個小丑一樣上跳下竄的演戲?”
姜沂合冷靜下來,冷笑道:“就算你知道又如何,你能拿我怎么辦?我背后是姜家,要碾死你,跟碾死一只螞蟻一樣輕松。
今天我五哥挨打,你以為是因為你那幾句話的原因?我二叔不過是看薄總的面子,才給了你一點面子,沒有他給你撐腰,今天你就是冤死,也就買個墳的事。”
沈晚瓷并沒有她想象中的惱羞成怒:“恩,你說得有道理,對了,我給你準備了驚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