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都不知道你哪里錯了,還道什么歉?你松開,別抱著我。”
薄荊舟無奈,聲音里也帶上了一絲不明顯的委屈:“我松開,你就跑了,我今天本來沒打算來的,是媽給我發信息說你在這里,才推了會議匆匆從公司趕過來的,來了后又馬不停蹄的去查房間號的事。”
“不是說我不懂得趨吉避害嗎?遠離你,就是在趨吉避害。”話雖如此,但沈晚瓷的態度明顯軟了下來,她掙了掙:“你別跟抱年豬似得抱著我。”
這時,敲門聲傳來,男人環在她腰上的手撤了回去,沈晚瓷正要起身去開,薄荊舟就按住她的肩將她重新壓回了沙發上,“我去。”
門外站著的人是陸烽。
“沈小姐......”對方在看到開門的人是薄荊舟時,及時收住了話,“薄總?”
“什么事?”
“我們二爺想請沈小姐過去問問情況。”
薄荊舟冷睨著他:“讓姜二爺自己過來問,今天這事,如果他不能給我太太一個合理的交代,那我就只能喧賓奪主,自己派人查了,不過到了那種時候,姜家這場宴會可就辦得沒有任何意義了。”
姜家的手想要伸到京都,所以才會辦這個宴會,借著這個由頭結交京都的權勢,這件事如果處理得不能讓薄荊舟滿意,他姜家伸幾條,他就砍幾條。
陸烽的目光越過薄荊舟,落到沈晚瓷身上:“我們二爺只是想了解一下,沈小姐的房卡為什么會和葉少的對調,是不是事先知道些什么。”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,我太太應該進那個房間,被姜寞然騷擾?葉少在那個房間是因為有2018的房卡,但姜寞然可沒有,不如你給我解釋解釋,他為什么會出現在那里?”
陸烽:“抱歉,是我說錯話了,我這就給我們二爺打電話。”
他話音剛落下,一道中年男人渾厚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——
“陸烽,去把寞然和沂合帶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