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到了對那方面有需求的年紀了,要不然怎么會動不動就想歪呢?
怕薄荊舟看出她思想不健康,沈晚瓷急忙低下頭,“不用了,我去睡了。”
看著她急匆匆上樓的背影,男人微微瞇了下眸,薄唇緊抿,內心生出了一種渴望的沖動。
他其實不怎么想在第一天就嚇到她。
薄荊舟回房間沖了個澡,時間用得有點久,臥室的床沈晚瓷前晚才睡過,枕頭上還殘留著她的氣息。
他躺下去,閉上了眼睛。
昨晚他也是這個點、這個姿勢睡的,很快就陷入了深眠,但今晚,他又有點失眠了。
那些在昨晚還能讓他安定的氣息今晚卻變成了一把鉤子,一點點的勾動他的心思,不止沒有睡意,還越來越亢奮。
無論是精神上,還是身體上,都是如此。
半個小時后,薄荊舟掀開被子下床,一臉惱意的拉開了門,去敲隔壁的房間。
沒人回應。
‘咚咚’的敲門聲回蕩在空蕩蕩的走廊上,帶著沉沉的回音。
他本就不多的耐心耗盡,直接摁下了門把手,意料中的阻礙并沒有,門很輕易的就開了。
不用開燈,透過從窗外投射進來的黯淡光線就能看清,偌大的床上空無一人,連床上用品都沒鋪。
沈晚瓷不住這一間。
“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