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悅織還是搖頭,這一下,是真的緩過來了,“沒事,就是沒生意,閑得慌,在這兒胡思亂想呢。”
她看著沈晚瓷,眼睛眨了眨,“你還說我,你這一大早就粉面桃腮的,是不是剛從哪個帥哥的被子里爬出來呀?”
這話不過是閨蜜間的打趣,以前也常說。
本以為沈晚瓷會瞪她,沒想到她居然點了點頭,還吐出一個足以震驚她八輩祖宗的名字:“薄荊舟。”
“你們......”秦悅織驚訝的睜大眼睛:“和好了?”
“沒有。”
好吧。
這比和好了還讓人震驚。
“那你跟他?是床伴?還是就一夜情?”秦悅織想了想薄荊舟的外形:“一夜情有點虧,畢竟他雖然渣,但長相和身材的確算是世間少有,就那些靠臉出道的流量明星也比不過。”
她手一揮:“什么情啊愛啊的,睡的次數多了,也就左手摸右手,啥感覺沖動都沒了,那時候別說傷心了,只要錢給的到位,巴不得一周七天,天天給他排滿,只要不來煩自己,什么款的都任選。”
“......”
雖然沈晚瓷知道秦悅織這么說,只是怕自己再陷進去,落得個體無完膚、傷心傷身的地步,但她還是第一次聽這么勸人的。
都什么虎狼之詞。
沈晚瓷見她還有要繼續說的意思,急忙捂住了她的嘴,“不是一夜情,也不是床伴,就睡了一晚,什么都沒發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