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剛才推他時,他聞到了血腥味。
很淡。
他的樣子太過嚴肅,沈晚瓷本來就不太清醒的思緒立刻就被他牽著走了,一時忘記了這個男人剛才又問都沒問就強吻她。
下意識的抬起手,手肘上是今天被趙宏偉撞倒時,在墻壁上擦出來的傷,本來已經結痂了,但估計是剛才推開薄荊舟時拉扯到了,又有點滲血,“不小心撞到......”
她的聲音卡在了喉嚨里,終于知道這個狗男人剛才眼底的狼狽是因為什么了。
這個發現挑起了沈晚瓷剛剛沒能發泄出來,就被轉移了注意力的怒火,“你安靜一點,也不會讓人時刻想起你中看不中用這件事。”
本以為薄荊舟會惱羞成怒,冷著臉叫她滾出去,男人在這種事上似乎天生就比較在意,行不行已經不是單純的身體上的事了,而是和尊嚴掛鉤的事。
知道他不行,沈晚瓷甚至有點有恃無恐的放飛自我。
難得有這種可以肆意挑釁,不用擔心后果的時候,又是在御汀別院這地方,目光掃過去,熟悉的裝修和地方,每一處都有她孤零零的影子,她戳起刀來,更是毫不手軟。
但她低估了薄荊舟不要臉的程度。
被拆穿后,他連掩飾都懶得掩飾了,“你說的是我,還是他?”
沈晚瓷:“......你和他有區別?”
“區別還是有的,一個能靠理性控制,一個沒法控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