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荊舟一張臉黑得跟農村里燒柴的鍋底似的,咬著牙,一字一句的道:“我喜歡男人還是女人,我比你清楚。”
沈晚瓷無話可說。
她是絕對不可能跟他試試的。
就算他是因為第一次導致的如今這樣的后果,但她也是受害者,她之后還住了兩天院呢,而這都是因為他。
“那你吃點藥吧,伯母上次給我的藥還收在御汀別院的廚房里,你要是有需要......”
薄荊舟:“喝了藥,我找誰試?你?”
沈晚瓷對著他扯出一道冷笑:“你去做夢吧,夢里什么都有。”
“呵。”
男人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,在一片此起彼伏的喇叭聲中,慢條斯理的重新啟動了車子。
沈晚瓷看著窗外,心里想的卻是,如果這些都是在婚內知道的,那她和薄荊舟還會離婚嗎?
或許會吧,畢竟死心不是一蹴而就的,她和薄荊舟之間的問題也不僅僅只是這一個,但應該不會鬧得像現在這般難堪。
她想到了顧忱曄,“顧公子和他女朋友,是不是感情很好?”
就顧忱曄那張有什么當場就說了的嘴,至少不會有什么誤會能隔三年才搞清楚。
薄荊舟扭頭看了她一眼,清晰的看到了沈晚瓷眼底那一絲一閃而過的艷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