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挑眉:“怎么說?”
“別說有錢人的相親了,就是普通人,在相看的時候也恨不得將對方所有的親戚朋友都調查一遍,有沒有人家暴,有沒有遺傳病,有沒有惡習,父母好不好相處,我就不信她是恰好來京都,恰好對薄荊舟一見鐘情,”秦悅織最討厭心機女,眉頭都皺緊了。
“就算是這樣,那她肯定也知道你是薄荊舟的前妻,前夫前妻一起不見,前妻嘴巴還被親腫了,傻子都會往那方面聯想,結果她半句沒問,還假惺惺的問你見沒見過薄荊舟,心機深的都要趕上......”
秦悅織的話突然停住了,目光盯著某處,眼睛逐漸睜大,瞳孔地震。
沈晚瓷從沒見過她這么驚訝的樣子,一臉疑惑的回頭:“怎么了?”
街對面。
霍霆東抱著個男人,光從手臂肌肉隆起的弧度,就能感受到他用力的程度。
沈晚瓷咽了咽唾沫:“霍律師他......”
秦悅織也咽了咽唾沫,放大的瞳孔已經恢復了:“口味真重。”
“......”
沈晚瓷有幸拜讀過一本秦悅織推薦的古早耽美文,看完整個人都上色了,之后再沒有看過。
秦悅織用手肘捅她:“趕緊走,我們這樣直勾勾的盯著人家,等會兒被發現就尷尬了。”
為了交霍霆東這個朋友,她把自己的脾氣都給練成了壓縮餅干,好不容易幫他買到了心儀的古玩,讓他欠了自己一份人情,這要被發現了,別說指望他以后幫自己一把,別被殺人滅口,她就謝天謝地了。
兩人飛快的躥走了,生怕被抓了現行。
直到上了車,秦悅織才長吁出一口氣,感慨道:“這種性格的組合是我最愛的,真帶感,可惜不能正大光明的磕cp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