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荊舟的聲音一緩下來,那股子貴公子的優雅矜貴就顯得愈發明顯,還帶著點兒漫不經心:“或者你希望你在前面走,后面寸步不離的跟兩輛車?”
沈晚瓷胸腔里憋著一股氣,怒氣沖沖的瞪他:“你是不是有毛病?就非要送我?”
男人似笑非笑的勾唇,“本來不是非要。”
行了。
她懂了。
這兩個男人暗中較勁,把她當籌碼了。
沈晚瓷:“我開了車,就不......”
勞煩薄總了,你們要跟就跟著吧。
她的殺母仇人還是a城姜家的人呢,那么一尊大佛她都惹了,還怕人跟不成?
只不過話還沒說完,就被不知道從哪兒突然冒出來的陳栩給打斷了:“少夫人,我幫您把車開回去。”
沈晚瓷:“......”
秦赫逸在一旁冷笑著扎肺管子:“讓下屬叫一萬遍‘少夫人’,也改變不了你們已經離婚的事實。”
他將視線轉向沈晚瓷,神色嚴肅:“晚瓷,我們聊聊。”
沈晚瓷想了想,搖頭:“該說的,我都已經說清楚了,再聊也是那些話,沒有必要。”
秦伯母說秦赫逸為了她,和家里人鬧了矛盾,這些沈晚瓷之前不知道,畢竟她的態度一直都擺在那兒,但如今知道了,就該避嫌,不然就真的是不識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