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一落,旁邊就緊跟著響起了一道熟悉的聲音:“要份和她一樣的。”
沈晚瓷扭頭,看著站在旁邊的兩人,皺眉道:“你們怎么在這里?”
陳栩微笑,語出驚人道:“跟蹤您來的。”
“......”
“我陪著薄總在公寓大門那兒等您,結果看見您來了夜市,就跟著來了。”
薄荊舟看著她,抿唇的樣子像只傲嬌的貓主子:“你不是喜歡吃這種廉價菜?我陪你吃,你......”
別生氣了。
沈晚瓷被他這副高高在上,卻自認為委曲求全的模樣給氣笑了,“好啊。”
她湊到薄荊舟耳邊,壓低聲音道:“你看那個炒飯的小哥,沒戴帽子沒戴口罩,還一邊炒一邊拿抹布擦灶臺,擦完后又去抓蔥......”
畢竟是說人壞話,沈晚瓷也不好意思嚷嚷得人盡皆知,就只能湊到他耳邊低語了。
市井小吃攤大都是這樣的衛生條件,沈晚瓷沒有潔癖,無所謂,但薄荊舟這種嬌養的大少爺就不一樣了。
“你看那籃子里焉了吧唧的菜,不新鮮是肯定的,洗沒洗都說不定。”
她就是故意惡心薄荊舟的,所以專挑他的雷區蹦迪。
在沈晚瓷靠過來時,薄荊舟已經下意識的伸手扶住了她的腰,只不過中間還隔著一點距離,并沒有真的貼上去:“你吃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