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在那個女人湊上去的時候就將頭轉回來了,“不止女人,男人也是,都有挑戰欲,卻又很少有人能清醒的審視自己,所以總妄想能摘下那朵遙不可及的高嶺之花,要不然也不會有那么多求而不得了。”
喜歡自己的不要,偏偏要去爭那個對自己不屑一顧的。
聶煜城:“那你呢?現在還喜歡荊舟嗎?”
“搞事業多香啊,自己賺的錢想怎么花就怎么花,平時也不用被人管,想干嘛干嘛,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?男人只會影響姐拔刀的速度,和薄荊舟離婚前我偶爾接接私活,每天固定去薄氏當保姆,每個月賺的錢還沒有你們這些富二代花在狗身上的錢多。”
她之前看過新聞,狗不止有私人飛機坐,還有專職保姆,過段時間還能全國各地去旅游。
“離婚后我都能身兼三職了,我未來的夢想就是把債還清,等手里有個一兩千萬存款的時候就去個冬暖夏涼的城市養老,早上練太極,傍晚跳廣場舞,再養條狗,能看門能撒嬌,跟進跟出求抱抱,不比找個隨時隨地都能氣得自己撓心撓肝,還不能直接宰了的男人好?”沈晚瓷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。
連狗都不如的聶煜城此刻的內心:就是十分的無可奈何。
自我尷尬了半晌,道:“你這安排的挺細致的。”
“那當然,我連我未來養的狗叫什么名字都想好了。”沈晚瓷微仰著頭,那模樣看上去還挺傲嬌。
聶煜城苦笑:“能冒昧問一句,叫什么嗎?”
“叫煲仔吧,聽話就是煲仔,不聽話要當白眼狗,那就是煲仔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