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荊舟看著那張被沈晚瓷用兩根手指夾著的百元大鈔,眉頭糾結成了一團,“沈晚瓷,你當我是跑腿送快遞的?”
沈晚瓷沉默了幾秒才開口,“不是,跑腿送快遞的這么遠送過來可不止這個價,這也不是給的辛苦費,是真的感謝你跑這一趟,想請你吃頓飯。”
她說的認真,一字一句都帶上了真情實感的情緒,但薄荊舟卻寧愿她沒心沒肺的懟他,因為她每次這樣認真的回應他時,必定是要拒絕他。
他張嘴,剛要打斷她,便聽沈晚瓷道:“但我覺得前夫前妻,又沒有孩子的牽絆,還是保持距離的好,再糾纏牽扯,對你對我,對我們未來的另一半都不公平。”
她頓了頓:“在這段婚姻里,你已經對不起我了,就不要再在下一段婚姻里再對不起另一個女人了,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么在冷了我三年后,又突然表現得好像對我情根深種,非我不可的樣子,但既然能冷一個女人三年,想來應該也沒有多愛吧,不過是不甘心我甩了你。以前是簡唯寧,現在是我,你不要老是對那個不把你放在心上的人上心,多珍惜眼前人。”
雖然她不知道薄荊舟現在身邊有沒有別的女人,但他這樣的男人,應該是從不缺女人追的。
薄荊舟冷著臉看她,無論是情緒還是身體都緊繃到了極點,隨時都有崩潰的危險:“你是在提醒我,我們應該有個孩子?”
沈晚瓷:“......”
所以她后面說了那么多,都是對牛談情了。
她拉開門,上前了兩步將被他擰在手里的包奪了回來,要不是里面裝著證件,她都懶得在這兒跟他浪費時間。
早在給薄荊舟打電話的時候,她就料到了會有這樣的結果,所以聽到是他的聲音,也半點不吃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