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露出一個一難盡的表情:“簡唯寧,你喜歡的其實是我吧?要不然怎么整天盯著我?這世上又不是只有我跟你兩個女人,把我踩下去了薄荊舟就屬于你了,你有空在這兒跟我雌競,不如想想怎么提升你自己,讓他每次看見你就跟蒼蠅看見屎一樣,粘著你就攆不走。”
簡唯寧的臉色瞬間變得難堪極了:“你......”
“抱歉,沒怎么讀過書,說話可能難聽了點,但話糙理不糙,你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思想,別好不容易廢除了裹小腳的陋習,你又開始自己給自己裹小腦了,一個男人愛不愛你,跟另一個女人沒關系,只是你不對他胃口。”
沈晚瓷覺得自己去當勸導員,肯定能懟醒一批王寶釧和沁姐。
“......”簡唯寧硬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,她紅著眼眶扭頭,拉長的聲音帶著委屈的哭腔:“荊舟......”
薄荊舟的視線一直在沈晚瓷身上,聽到她的呼喊也沒回頭,只是對著一旁吃瓜的聶煜城道:“病人都被騷擾了,你這個陪護干什么吃的?不知道叫保安上來攆人?”
躺著也中槍的聶煜城:“......”
這還蹬鼻子上臉了,他以為他愿意當這個陪護?
沈晚瓷拿著衣服去了洗手間,等換完了出來,簡唯寧已經走了,至于是自己走的,還是被保安攆的,就不知道了。
四人一起出了醫院。
沈晚瓷:“我自己回去,你們別跟著我。”
聶煜城點了點頭:“早點休息,這次團建的事是我安排不周,抱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