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見了啊。
周圍的人都穿著制服,筆直的站著,就您穿著便裝,懷里還抱著個渾身濕透的女人,除非眼瞎,不然誰看不見?
但他回憶一下沈晚瓷當時的模樣,濕漉漉的衣服貼在身上,清晰的勾勒出了身體凹凸有致的曲線,立馬斬金截鐵道:“沒有,我當時害怕極了,光去注意保安了。”
去外間打電話的經理走進來。
矮胖男人一看到他,臉色瞬間就變了,不顧一切的起身就要往外沖,被保安一腳踹回了原位,老實了。
“薄總,隔壁那間房的訂房信息登記的是個女人。”
男人抬高聲音,故作鎮定道:“是我小情人定的。”
薄荊舟低笑,“是我讓人去把你的小情人抓過來,當面和你對峙,還是你老實交代?說不定我心情好,就既往不咎了。”
“......”
是個人都能看出他此刻的情緒極端陰郁和暴戾,那句‘心情好’,更像是說給他自己聽的。
男人是個懂臉色的,知道在薄荊舟面前一切的狡辯和耍無賴都行不通,這個男人要是真想弄死他,能有一千一萬種不被法律制裁的方式,甚至不用沾手。
他急忙跪地磕頭:“薄總,不是我,是有人給我錢,讓我去那個房間的,說里面......里面有個干凈的稚兒,是會所剛來的公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