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煜城應酬完,將對方送上車后,又折了回來。他也懶得再上樓,就直接坐到了大廳,點了瓶度數不低的酒。
他剛才就已經有醉意了,這會兒沒喝上兩杯就撐不太住了,用手支著太陽穴,閉上眼睛假寐。
耳邊是震耳欲聾的搖滾樂,舞臺上是穿著性感的女人在跳爵士,空氣里酒香混著女人香,勾得人腎上腺素急速飆升。
一道熟悉的聲音穿透音樂傳入耳中:“煜城......”
聶煜城緩緩睜開眼睛,就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簡唯寧,她穿著一件黑色修身長裙,身上除了一塊手表外,沒戴任何的配飾,大概是因為她常年跳舞的氣質,讓她哪怕只是這樣站在那里,在一堆濃妝艷抹穿著暴露的女人中也十分出眾。
簡唯寧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:“你是因為晚瓷最近和荊舟走的近,所以不高興,才在這里喝悶酒?”
自從那天在聶氏樓下看到薄荊舟和沈晚瓷在一起后,她就找人特別留意了一下,發現只要沈晚瓷去聶氏,荊舟就肯定在。
聶煜城蹙眉,“你想說什么?”
簡唯寧微笑著湊近他,壓低的聲音帶著濃濃的蠱惑的味道,她手里捏著一顆白色的藥丸:“當初要不是荊舟和晚瓷睡了,他們也不會結婚,你有沒有想過,如果是你和她睡了,和她結婚的就是你了。”
聶煜城看著她,或許說,是看著她手上那顆藥丸,不知道在想什么,眼底一片幽暗。
“現在他們已經離婚了,一切也都回到了原點,你把這顆藥想辦法讓她吃掉,她就是你的了,以后別人看到她,都會稱呼她一聲聶太太,而不是薄太太。”
“......”
明明周圍那么吵,但他們之間卻那樣安靜。
見聶煜城不說話,簡唯寧繼續刺激他:“煜城,晚瓷她不愛你了,或者說她可能從來沒有愛過你,那些看似喜歡的行為不過是年少時對優秀的人的一種崇拜,這是你唯一的機會,你確定不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