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栩:“是。”
薄荊舟看著他冷笑:“你要是再犯把修復師當成清潔工這種,下次就不是被調走了。”
......
沈晚瓷還薄荊舟錢的事不知道怎么就傳到了沈震安耳朵里,這天,她晚上十點多下班回來,就在門口碰到了前段時間一直聲稱自己在國外的沈震安。
沈震安滿臉堆著笑,仿佛已經忘記了他壓根不是沈晚瓷親爸這件事,更忘了兩人前段時間還鬧到撕破臉的地步:“聽說你把荊舟幫你還的欠債都還給他了,你哪里來的那么多錢?是不是動你媽給你留的遺產了?”
他說這話時,眼睛一直盯著沈晚瓷。
沈晚瓷皺眉:“什么遺產?”
媽媽當年去世的突然,那時她還在學校,接到消息就急匆匆的趕到了醫院去,到的時候人已經走了,蓋著白布擺在一間空病房里。
因為是出車禍死的,遺容不太好看,沈震安當時攔著她不讓見,說是怕她看了做噩夢,不管她怎么哭鬧都沒用,后來還是經過殯儀館的化妝師整理了一番,她才見到了媽媽最后一面。
別說什么遺產,就是連遺都不曾聽到過一句。
再說了,如果真有遺產,這些年怕是早被沈震安用得一干二凈了。
沈震安一眼就瞧出了她在想啥:“那筆錢是你媽留給你的,我只聽她說了個大概的數額,夠你三輩子揮金如土了,但并不知道她存在哪,要不然當年沈氏資金鏈短缺,也不會直接宣告破產。”
沈晚瓷:“我不知道什么遺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