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為何,她的眼眶莫名有些發熱。
陳琴晴倒是有個愛她的父親,就像曾經的沈震安。
沈晚瓷起身,情緒有點低落,“算了。”
她轉身往外走,也沒管還坐在沙發上的薄荊舟。
薄荊舟看著她的背影,咬牙,片刻后也面無表情的起身離開。
他們一走,陳父就再也握不住手上滾燙的杯子了,直直落到地毯上......
重新坐上車,沈晚瓷的情緒明顯有些低落,半闔著眼,一副拒絕交談的樣子。
薄荊舟聲音冷沉,顯然是對她剛才直接甩手走人的態度不悅:“不高興?”
“......”
“你是不高興我那么對她,還是純粹是不高興我幫你出氣?”
沈晚瓷睜開眼睛,眼底是毫不掩飾的疲憊,連說話都有些有氣無力:“謝謝。”
薄荊舟沉默了,他做這些的確是想讓沈晚瓷謝謝他,但又不只是謝謝而已。
他抿著唇,半晌才硬邦邦的開口:“江叔,送少夫人回去。”
“好的。”
沈晚瓷張嘴,想要糾正他的稱呼,但薄荊舟已經閉上了眼睛,江叔的注意力也放到了前方,她便又將嘴巴閉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