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心里還有點慌,但下樓后看到沈晚瓷沒什么事的手,就不慌了。
又沒受傷,總不可能動手打她吧。
陳父板著臉呵斥:“還不跟沈小姐道歉,我看我平時就:是太寵你了,才讓你這么沒分寸,不知天高地厚的四處惹禍。”
陳琴晴被她爸吼的嚇了一跳,從小到大,他爸就沒兇過她,現在居然為了個外人兇她。
沈晚瓷這女人果然克她!
她毫無誠意的說了句:“對不起。”
眼睛甚至都沒看向沈晚瓷。
薄荊舟的目光落到她身上,和在宴會廳那會兒相比,柔和了不知道多少倍,但陳琴晴心里卻是猛的一緊,身體都不受控制的打了個寒顫。
那種無機制的,毫無情緒波動的目光,根本不像是在看活人。
她覺得自己在他眼里,已經是個硬得連詐尸都詐不起來的東西了。
陳琴晴被薄荊舟強勢的態度壓迫得不得不重新又道了一次歉,這次比之前有誠意多了。
陳父打圓場,“琴晴就是被我寵壞了,這次也受到了教訓,好在沈小姐的手傷的不嚴重,以后她肯定不敢再這么任性了。這樣吧,薄總,沈小姐,等哪天你們有空,我做東,再慎重的給沈小姐賠禮道歉。”
薄荊舟勾唇淡笑,但笑意并不達眼底,嗓音也很淡,但越是這樣越是讓人心里打鼓:“原來在陳總這里,做錯了事,輕描淡寫道個歉就能抵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