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抬起另一只沒受傷的手,捏了捏眉心,似乎已經忍耐到了極點,隨時都要崩潰爆發:“是,所以為了他們不再傷害到你,你離我遠點。”
薄荊舟:“......這才是你的目的吧,什么陳琴晴,什么犯太歲,不過就是想讓我離你遠點。”
沈晚瓷惱了,也不管還痛不痛了,直接關了水轉身就走。
服務生正好拿著燙傷膏過來,沈晚瓷看也沒看一眼,徑直離開了。
薄荊舟一把接過來,從錢包里隨手摸出幾張百元大鈔遞給他。
大廳里,陳琴晴已經不在了,被撞翻的飲品臺也收拾好了。
沈晚瓷步伐邁的很快,走到門口時被寒風一吹,才想起自己的外套還沒有拿,她的腳步一頓,想著是折回去,還是直接去車里。
就這片刻的功夫,薄荊舟已經從后面跟了過來,不顧她的抗拒掙扎,直接將人塞進了車里。
他對著江叔報了個地址。
沈晚瓷不記得他在那一處有房產,估計是最近買的,但兩人已經離婚了,他買不買房子都跟她沒有關系。
她皺眉道:“我開了車,你放我下去。”
“把車鑰匙給江叔,他明天來幫你把車開回去,”薄荊舟借著頭頂的燈光,仔細閱讀了燙傷膏的用法用量,“手。”
沈晚瓷:“我自己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