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那些人還就愛給他打電話,讓他去擦屁股。
要不是薄荊舟非沈晚瓷不可,他都恨不得立馬找個女人把他給睡了。
薄荊舟盯著那只死不瞑目的鴨子,“你倒是睡了很多次,棘甩不掉你,直接當你是只鴨,你和它也算同類,也看看吧,說不定哪天就被嘎腰子了。”
顧忱曄......
“這段時間聶伯母已經沒再四處給煜城相親了。”
這事薄荊舟知道,圈子就那么大,即便他不八卦,也能聽到一些。
“哪天在商場碰到聶伯母,說打算這個周末約沈晚瓷去家里吃飯。”
互相傷害,來啊,看誰經得住扎!
薄荊舟盯著他看了半晌,唇瓣抿緊,“你可以滾了。”
顧忱曄‘呵’的一聲冷笑,起身就走。
身后,薄荊舟叫住他:“把你的同伴帶走。”
......
周末,沈晚瓷拎著前兩天在商場給聶家幾位長輩買的禮品,驅車去了聶家老宅。
她小時候常來,有時候是和外公,有時候是和媽媽,這么多年過去了,聶家老宅還是記憶中的樣子,哪怕是翻新了,大體也沒有變化,倒是比長陽湖的沈家別墅更讓她熟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