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每個女人面對追求時反應不一樣,能讓我感動的方式不一定就適用于小姐,所以你下次再有什么點子,可以直接用在當事人身上。”
“......”顧忱曄是個非常聰明的人,雖然上次薄荊舟的話沒頭沒尾,后來也沒有再提,但結合沈晚瓷今日的說辭,稍稍一想便能分析出前因后果。
他挑起眉,唇瓣勾出一道弧度:“冒昧問一句,荊舟上次是用什么方式追求的你。”
沈晚瓷雖然不覺得薄荊舟那是在追求她,但也懶得詳細解釋,她只想顧忱曄以后不要再出些餿點子讓別人試:“放煙花。”
顧忱曄莞爾,絲毫沒給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面子,直接拆臺:“抱歉,我想不出這么low的追求女人的方式,沈小姐,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,你有空還是帶他去看看腦子,病嚴重了就治不了了。”
沈晚瓷:“......”
顧忱曄看上去是真趕時間,說完后朝著她略一頷首,直接轉身走了。
聶煜城低笑:“晚瓷,你不認識棘,不了解她,如果忱曄給她放煙花,她估計會直接把煙花塞他嘴里,再笑著讓他咽下去。”
“......”她原本還有些懷疑,畢竟在她眼里,薄荊舟是不屑撒謊的,但聶煜城都這么說了,就由不得她不信了。
聶煜城抬手看了眼腕表,已經不是薄荊舟之前送給他的那一塊了,“晚上一起吃個飯?”
沈晚瓷拒絕:“不用了,今天團建,公司已經安排好了。”
既然知道聶煜城的心思,她又沒有要和人在一起的意思,就不應該再過多交集,讓別人產生不必要的誤會。
聶煜城點頭,沒有勉強,看了眼她的身后道:“你同事好像在找你,去吧。”
團建是下午結束的,一行平日里只在辦公室里埋頭苦干的人,早已經累得想原地趴下了,許老本來想讓大家吃了晚餐再散的,但所有人只想趕緊回去躺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