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微微一怔,然而就是這一愣神的時間,薄荊舟便將沈晚瓷帶走了。
電梯里人很多,幾乎是人貼人,薄荊舟現在就是一個行走的冷氣機,誰都下意識離他遠遠的,沈晚瓷被他護在懷里,完全沒感受到這份擁擠。
沈晚瓷雖然不樂意,但這么多人,吵架都發揮不開,還惹人看笑話。
一出電梯,她就甩開薄荊舟的手,大步朝著病房里走去......
樓下,聶煜城看著薄荊舟攬著沈晚瓷走遠的背影,一貫溫潤帶笑的眼底逐漸流露出一抹淡淡的悵然。
他抿著唇,沒有再上去。
秦悅織卻在一旁看得直嘆氣,剛剛薄荊舟帶著沈晚瓷離開時她就想阻止,那個男人一看就很恐怖,萬一沖動起來動手怎么辦,她最近看的新聞都是關于家暴的,也不知道互聯網是怎么觀測的,凈給她推這些。
此刻她不由感嘆:“要是當初晚瓷嫁的人是你,現在說不定會過得很幸福。”
幸不幸福她不敢確定,畢竟這兩個男人都對晚瓷沒那方面的意思,不過是在干垃圾和濕垃圾之間做選擇而已,看聶煜城這般溫潤好說話的性子,肯定做不出來死拖著人不離婚的事來。
聶煜城:“......”
他不是輕易和人敞開心扉的人,何況還是個不熟的。
他正準備和秦悅織告辭,就聽旁邊自說自話的女人又道:“當初她去酒吧找你,你為什么不見她?”
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