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用力抽著自己的手,掙扎間,一不小心將桌上的酒打翻,直接淋了薄荊舟一身。
醇厚的酒香在空氣里彌漫開......
薄荊舟雖然穿的是深色衣服,但酒潑上去,還是留下了明顯的痕跡,濕透的襯衫貼著肌膚。
他愛干凈的程度雖然談不上潔癖,但這樣黏答答的貼在身上,還是讓人很難受,他咬牙:“沈晚瓷......”
沈晚瓷看了眼他的衣服,半點歉疚的心都沒有,反而揉了揉被他抓紅的手,“你要再動不動就抓著我,下次我就直接往你臉上潑!”
說完,她轉身就走,半點留戀都沒有。
......
接下來的幾天,節目連著錄制,沈晚瓷累得夠嗆,終于在結束的第二天能夠休息了。
但這一天,江雅竹約了她逛街。
馬上要到春節,要備年貨,還要給下人們發新年禮物。
沈晚瓷看著她買的那一大堆東西,好奇問道:“這些往年不都是王姨在操持嗎?怎么今年您親自來買?”
“我最近閑得無聊,就找點事來做,先買點,她看著有缺再補。”
“明年爸是不是就不走了?”
薄榮軒將薄氏交給薄荊舟打理后,閑得無聊,跟朋友又合開了家公司,本來是打算搞著打發時間的,哪曉得業績不錯,不僅沒成功擺爛,還開了分公司,把自己困在外地,只有逢年過節才能抽得出時間回來一趟。
但前段時間聽說找到合適的管理人,沈晚瓷促狹的沖江雅竹眨了眨眼睛:“到時候您肯定就不無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