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想回,還是默認了,還是覺得她這問題蠢,不屑回。
安靜的小徑上只能聽到兩人的腳步聲。
沈晚瓷自顧道:“還是別的,真要這樣怪驚悚的。”
都要離婚了,突然整這么一出,換誰能高興?
“我如果愛上你,會讓你覺得很驚悚?”薄荊舟的聲音聽起來怪冷的,好像是在生氣,但沈晚瓷轉頭看他時,卻看見他薄唇掀起了一道極淺的弧度。
沈晚瓷回答的毫不猶豫:“是。”
薄荊舟收回了落在她臉上的視線:“你昨晚是墊了多高的枕頭,才會讓你生出這種不切實際的妄想?”
沈晚瓷咬牙:“......你從出生起就沒刷過牙吧。”
不喜歡就不喜歡,就事論事說就行了,非得說話這么難聽。
她加快腳步,想要先薄荊舟一步回家,把他關在外面,就算不行,也把身份證拿上,去住酒店。
她快,男人比她更快。
門剛打開,沈晚瓷還沒來得及推,薄荊舟就先她一步推門進去了。
她深吸了一口氣,伸手去拿鞋柜上的錢包,她身份證在里面。
手指剛觸到皮面,身后的門就被關上了。
薄荊舟一只手臂撐在門板上,另一只手扣著她的腰,將她整個人都籠罩在他的氣息里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