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止毫不關心,早上還吵了一架。
那門不怎么隔音,他們站在外面,少夫人那些傷人的話一字不落的傳進他們的耳朵里。
這是怎樣的修羅場,他們不會被滅口吧?
正在他膽戰心驚的時候,聽筒里終于傳來薄荊舟的回應:“嗯,知道了。”
......
秦赫逸的傷沒什么大礙,都是皮外傷,養一段時間就好了,但有幾處見血的傷口得換藥。
出了醫院,沈晚瓷將藥給他,“記住了,三天換一次,要是不想自己換就來醫院,或者隨便找個診所讓醫生幫你換,別沾水,小心弄感染了。”
秦赫逸用一根手指勾住袋子,吊兒郎當挑眉的模樣顯出了很強烈的荷爾蒙氣息,他的皮膚因為常年的訓練和日曬呈現出古銅色,體格健壯而勻稱。
就是這么一個看上去就陽剛正直的男人,此刻正用一種調侃的語調居高臨下的問她:“洗澡怎么辦?”
“......”
“總不能一直不洗吧?萬一幾個月不好,我豈不是得臭死?”
沈晚瓷沖著他嫣然一笑:“反正你一個人住,臭也沒人聞得到。”
只是受了點針都不用縫的傷,又不是腿斷截肢,還幾個月好不了?
她說完轉身就走,半點沒停留。
秦赫逸垮下臉,幾步追上去,“我說,你也太無情了吧,我好歹是傷患,而且現在都七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