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捏著手里的邀請函,像捏著一個燙手的山芋。
江雅竹穿著端莊的套裝,頭發全都盤了起來,看著簡唯寧的目光里透著貴太太居高臨下的輕視:“簡小姐,不介意我看看你的邀請函吧?”
雖然她聲音不大,但剛才聽八卦的人都紛紛豎起耳朵,眼角余光時不時的往她們這兒掃。
像極了瓜田里四處亂竄的猹!
簡唯寧的手指握的發白,唇瓣也被咬出深深的齒痕,雖然知道江雅竹不待見她,但沒想到她居然當眾中發難:“伯母,這事我們私下來說,別讓外人看了笑話。”
雖然沒有親眼看到邀請函上的名字,但她的反應已經說明了一切。
江雅竹眼里的輕鄙更盛了,仿佛簡唯寧是團什么讓人不忍直視的垃圾:“簡小姐可能有所不知,我兒媳婦今天也來了,所以我不會讓我兒子的任何一樣東西出現在別的女人身上,用來侮辱她。”
她伸手:“如果簡小姐還要點臉,就把邀請函給我,請回吧。”
簡唯寧一開始會認識江雅竹,并不是薄荊舟帶她去見過家長,而是她為了討好江雅竹,特意找關系跟其見面的。
當時的江雅竹面對她的討好,只淡淡的說了句:「我知道你是我兒子的女朋友,你不用這么費心的討好我,因為我不同意」
簡唯寧不明白,同樣是女人,同樣的大學畢業,同樣是系里最冒尖的人,為什么江雅竹能接受沈晚瓷,卻不能接受她。
“伯母,我來這里是為了拍其中一款珠寶,不會久留,也不會和晚瓷對上,更不會和別人說什么有損......薄總名譽的事。”
“簡小姐什么目的我不關心,只要不拿著我兒子的邀請函,你哪怕是坐上方位,我也絕不多看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