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唯寧頷首:“好的,那就麻煩陳助理了。”
陳栩推門進去,薄荊舟正在處理文件,眉頭蹙起,唇角下沉,一看便是又不合心意。
將畫小心翼翼的放在辦公桌上:“薄總,畫裱好了,您看要幫您掛起來嗎?”
他是真沒想到薄總竟然這么看重這幅可以直接掛門上辟邪的畫,居然還找了最好的裱畫師重新裱。
“不用。”
薄荊舟將畫放進抽屜,“外面是誰?”
“簡小姐,拿贊助合同來給您簽。”
這種小事,下面的人就可以處理,但因為簡唯寧身份特殊,他不敢私自做主。
薄荊舟默了幾秒:“讓她進來。”
簡唯寧進去后直接將合同放到桌上,公事公辦的道:“薄總,您看有沒有需要改的地方?”
陶清宜找的人告訴她,對男人不能像狗皮膏藥一樣纏,得保持距離,但又不能長時間不出現。
適當時候還要示弱,又不能是對他有企圖的示弱。
尤其是像薄荊舟這種不缺女人的,更是不能表現出如狼似虎的樣子。
簡唯寧正想著該用什么方式示弱,才不會顯得自己太廉價,又能讓對方心疼,就聽薄荊舟開口道:“沈晚瓷說我和你自導自演,聯合起來整她,是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