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總訕訕的摸了摸鼻子,一陣悶痛襲來,他急忙縮手,“昨晚在浴室里滑了一跤,不小心撞在浴缸上了。”
說這話時,不乏有點咬牙切齒的意味。
若是昨晚沒在電梯里碰上沈晚瓷,沒被酒精刺激膽子,那他縱然有心思,也不會在這幾天對她動手。
但也因為昨晚那事,他到底還是有些心虛,特意讓助理去查了,沈晚瓷和薄荊舟的確是分房睡的,還不在一個樓層。
這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的夫妻!
外面可沒有媒體報道說薄荊舟已婚,就連傳都是前段時間才有的,但說的人也拿不出什么實質性的證據,所以到底是不是夫妻還不一定呢。
這結果讓陳總更有底氣了些,連落在沈晚瓷身上的目光,比昨天更加肆無忌憚起來。
薄荊舟掃了他一眼,有種意味不明的意思,像是在審視,“那陳總可要小心一點了,瞧你這磕傷挺嚴重的,找醫生看過了嗎?”
陳總尷尬的笑了兩聲,氣流沖擊過傷處,他頓時疼得呲牙咧嘴起來:“看過了,沒什么大礙,養一段時間就好了。”
沈晚瓷一邊看戲一邊悠閑的吃早餐,結束后,一行人約好去打高爾夫球。
球場離的不遠,又剛吃過早餐,不宜立刻劇烈運動,便決定走著過去,就當是消食。
沈晚瓷不想陪著應酬,立志當個咸魚,實在是太厭惡那個猥瑣男了,連多和他說一句都嫌惡心!
她刻意放慢腳步,沒多久就落到后面,維持著一個不遠不近卻不突兀的距離。
她盯著道路兩旁的觀景樹,思緒有些飄忽,沒察覺到身旁有人靠近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