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比方才。
雖然不是自己琢磨出來的,腦瓜子疼也是突發,但想避開傅聿城的話題確實發自內心的。
但此刻自己一個人靜下來,又忍不住去思索他的話。
傅北行......竟然是她的前夫?
所以這些天與他接觸,隱隱約約的熟悉感,是因為這個么?
姜予安倒在床上,看著頭頂的裝飾燈,思緒神游放空,想到哪里算哪里。
倘若傅北行真的是自己的前夫,按照她自己所說的話,的的確確不會再接受他,扭頭吃回頭草了。
哪怕......她如今什么都不記得。
但姜予安覺得,倘若是她自己心甘情愿步入婚姻的殿堂,卻又退出的話,定然是其中發生了一些不可原諒的事情。
無論是誰對錯,她都不愿意再回頭。
若是傅北行傷她,她何必非得惦記著一個曾經往她心上刻下傷疤的男人?天下何處無芳草,她又不是嫁不出去。
何況,未必非得找人嫁了。
如今她又不缺錢,還能找到自己喜歡的工作,與世上好好活著就是。
至于這樁婚姻的錯誤者是她,那她更不能答應傅北行了。
已經犯了一次錯誤,未來未必不會再傷人心。
想清楚這些之后,姜予安依然決定倘若下次傅北行再約自己出去,她必然是要和人說清楚并且拒絕的。
思及至此,姜予安忍不住輕輕嘆了一口氣。
那束昨晚拿回來的玫瑰,注定只能觀望而不能強加任何其他定義。
且當......昨晚是一場夢吧。
姜予安翻了個身,側著躺在床上,說不清自己此刻的心情。
有些復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