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山神態倨傲地進了病房。
像他這種級別的醫師,不僅價高,自身架子也很大,一般人根本請不動。
能千里迢迢趕到這凌州行省來,已經很給面子了。
“鐘醫師一路辛苦,快來看看我家老爺子吧,他正等著您救命呢!”柳家老大用祈求一般的語氣說道。
“我坐了半天的飛機,剛下飛機就被接到這里來,氣都沒喘上一口就讓我看病,你們覺得合適嗎?”鐘山拉著臉數落。
“實在是家父撐不住了!請鐘醫師見諒!”柳家老大拱手道,神色急迫,并揮手示意,讓人端上來一個大盤子。
只見那盤子上,滿滿當當放的都是紅色大鈔。
“這一千萬是一點小意思,等為老太爺看完病,我柳家必有重謝!”
鐘山這才略微滿意地點了下頭。
他拎著箱子走到病床前坐下,一邊聽柳家人述說一邊看色把脈。
“老頭子這是中了劇毒。”鐘山很快自信地說道。
“是的,那血手梁博修的乃是毒掌,也不知是什么毒,老爺子幾天之內便被迫害得僅剩點氣息,還請鐘醫師救命!”柳家眾人發出請求。
“放心,這點小毒,我還是能解的。”鐘山笑著說道。
“我將運用我老師獨創的一種解毒手法和藥方,一定能替你們老爺子解掉這種毒,不出十天便能康復!”
“多謝鐘醫師!”柳家人聞大喜,紛紛道謝。
鐘山說完,便著手準備,要先給柳家老爺子推拿一番,把毒迫到容易放出的部位。
“這也是我老師獨創的推拿之法,對于迫毒有奇效!”他笑道。
就在他將要實行時,一個聲音不合時宜地響起。
“照你這么個弄法,加上那藥方,不出半刻,病人便要歸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