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懂事?她難道是三歲小孩嗎?多大人了,還能不懂事?”
“她......她就是一時糊涂,沒想那么多......”
見姜文山還在為姜婷婷找補,姜星寧耐心告罄。
“我看她策劃得這么周密,一點都不像是糊涂的樣子,既然她敢做,那就要敢認!我可不是什么圣母,對傷害自己的人還能大發慈悲!讓開!”
最后兩個字,她不自覺加重了語氣,眼角眉梢都是凌厲之勢。
姜文山見她連一點回旋的余地都不給,一時情急,脫口而出。
“可你不是沒事嗎?你好端端在站在這兒,還能盛氣凌人地說話,你受什么傷害了?至于這么上綱上線,弄得家里雞犬不寧嗎?”
話一出口,他也意識到了,自己這話有多不過腦子。
可說出去的話,就等同于潑出去的水,收是收不回來的,只能盡力找補。
“我、我是說......既然沒有什么不可挽回的損失,那一家人能忍讓就忍讓吧。”
然而,他說的每一句話,都讓姜星寧覺得透心涼。
雖然她早就已經對這個男人失望透頂,也不指望他會站在自己的角度,來思考問題,但此時此刻,她還是感覺到了刺骨的寒意。
果然,斷絕父女關系是對的,這個人和自己,徹底沒有絲毫的關系了!
“說我上綱上線,叫我忍讓?姜文山,你說的是人話嗎?當初,我被綁去地下室的時候,我有多絕望?到你這就輕飄飄一句,‘你不是沒事嗎?’,就想把姜婷婷所有的罪行,全都抹去?你還是不是人?”
姜文山被質問地啞口無,臉色變了幾變,都沒說出話來。
這時候,一道清瘦頎長的身影,走了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