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上眼后,最先移開視線的才是贏家。
她們這種情況,上茅房都尷尬,還怎么沐浴嗎?
狗皇帝竟然還要沐浴,誰知道他腦子里裝了什么些什么東西。
鳳城寒看著王信吩咐道:“多準備些熱水。”
王信退下,吩咐人去準備熱水了。
“你怎么了?臉色這么難看。”鳳城寒放下手中批閱完的奏折,蹙眉看著冷落月問。
后者沒好氣地瞪著他說:“你說呢?”
感覺自己快要癟不住了,冷落月的腿又夾緊了一些。
鳳城寒留意到了,看了一眼她那兩條都絞在一起的腿,便明白了。
他今日回到客棧后出過恭下午又沒有喝什么水,所以不覺得內急。
她下午一回來,就被自己抓住了,也沒去過茅房,晚上用膳的時候還喝了一碗老母雞湯,這會兒也該內急了。
“咳咳……”他干咳兩聲,“隔間里頭的小房間里有恭桶。”
冷落月咬牙切齒地瞪著他道:“我能不知道嗎?”
他們本來住的就是同樣戶型的院子。
“我陪你去。”鳳城寒穿上了鞋子。
冷落月感覺自己的膀胱都快要炸了,已經憋到臨界值了,都這個時候了,她也顧不得什么尷尬不尷尬了。
畢竟尿褲子里更尷尬,不但尷尬還丟人。
捂著已經漲得不行的小腹,跟鳳城寒進了隔間后頭的小房間。
小房間是有門的,放著恭桶,凈手的水,還有草紙和擦手的棉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