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北,“然后,趙老太太也是個狠角色,知道情況后,不吵不鬧,把家里的財產全部不動聲色地轉移到了自己名下,給那個保姆指了兩條路,第一條,給她一筆錢帶孩子走人,第二條,成全她跟趙老爺子,但前提是趙老爺子得凈身出戶。”
宋昭禮料到了結局,“保姆選擇了第一條。”
廖北戲笑,“對。”
成年人的世界里,哪有什么絕對,都是權衡利弊。
利大于弊,就選擇利。
弊大于利,就避開弊。
廖北話落,宋昭禮沉聲問,“那后來那個女人為什么又回到了趙家?”
他看過那個女人在趙家老院子里拍的照片。
廖北說,“更狗血的劇情來了,那個女人的母親最后自殺在了趙家的老院子里。”
宋昭禮瞇起眼,“嗯?”
廖北道,“具體情況如何,沒人知道真相,我也是從趙家那些老鄰居口中打聽的,說是那個保姆突然有一天帶著孩子找上了門,折騰了兩天兩夜,然后在趙家老院子里跳了井。”
宋昭禮好奇心達到了頂峰。
跳了井?
宋昭禮薄唇挑動,還準備問點什么,浴室門打開,紀璇從里面走了出來。
紀璇一身水汽,身上穿了件黑色吊帶睡裙。
很中規中矩的款式,可因為紀璇皮膚太過白皙,導致有一種別樣的致命誘惑感。
宋昭禮不想讓紀璇知道趙家這些爛事,喉結滾動,“掛了。”
廖北說至一半被打斷,狐疑發問,“為什么?”
宋昭禮,“春宵一刻值千金。”
廖北噎了下,皮笑肉不笑道,“替我問候你祖上。”
跟廖北掛斷電話,宋昭禮邁步走向紀璇。
兩人四目相對,一個低頭一個抬頭,周遭空氣中曖昧流淌。
半晌,紀璇率先敗下陣來錯開視線問,“你要洗澡嗎?”
宋昭禮低笑俯身,故意跟她對視,看著她玩味道,“你知道一個女人大晚上催一個男人洗澡意味著什么嗎?”